#及影群兩週年賀!雖然我又超時發了但的確是在5/12尾巴完稿的>"<

#行車品質不保證但應該不會出意外的!
 

剛結束通話的及川控制不住嘴角上揚。

「現充爆炸吧!」

「秀恩愛分得快!」

「快把人生『淫』家的表情收起來,噁爆了!」

及川對隊友接二連三的損語嚷嚷道:「你們都不知道那有多難得多可愛!」他憶起方才的對話,止不住表情如一朵炸開的紅色煙花。

——小飛雄想我了?

——嗯……我在及川前輩家,請趕快回來。

原以為拖長音的回應夾雜繾綣思念是自我意識過剩,但後半的催促坐實猜想,甚至還問了回來需要多久時間。預想中,調侃影山甚少主動來電慣用的戲言,會得到一如往常狠心的「並沒有。」然而坦率的回應與迫不及待的舉動撓得他心癢。

影山剛到東京的這一個多月,他們兩人最多相隔三天就到對方的家過夜,黏糊得像是要補足兩年異地的空白。黃金周兩人分別跟著各自的學校征戰,至今已過一週沒碰面,思念在此刻迅速編織成一張綿密的網捕獲心緒。

「我要先回家了,再見!」

及川拋下原先約好的餐聚,留下友人在身後的挖苦。

「這麼匆忙一定是要回去幹砲,見色忘友的混帳川!」

「在電車上就勃起會被當成變態的!」

「祝你早洩或陽痿!」

及川邊跑邊回頭叫著:「別說得像是你們都沒有戀人!」完全沒否認關於性的話題,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往車站直奔。他盤算列車到站加上步行回家的時間約一個小時,只要忍一下、忍一下再忍一下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然而腕上的秒針行速緩如飢餓難行的乞者,偏偏他沒有多餘的耐心可供餵食。

及川焦躁難安地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才踏出車廂,擠入再擠出連續假期的洶湧人群,加快步伐甚至小跑回家。掏出鑰匙插入孔洞,扭轉之時門突然開啟嚇了他一跳,還沒緩過神來就被影山一氣呵成地拉入門,關門,壓在門上親吻。

及川甩掉掛在肩上的背帶,雙手插入影山柔亮的髮間,將強勢的吻纏得更濃、更烈,更密不可分。他的吻蔓延到影山頸側想要更多溫存,鼻尖能聞到澡後的皂香,貼合的身體使得彼此的生理反應無所遁形。影山挺起的下身頂著他,那雙熟習控球的手探進他的褲裡揉弄。

他挑眉,返家的過程中他已經冷靜許多,但影山性急得宛如乾柴燃上烈火。下身被套弄的快感,惹得他沒有閒暇細想這般異常的熱切,僅能配合地褪下影山的褲子,手指熟門熟路地造訪後穴,訝異著中指暢行無阻地探入既濕又軟的窄道。

「飛雄……自己做過了?」及川喉頭滾動,似乎明白為何一進門就迎來熱切招呼。

「等你的時候弄過了,」影山微啞,雙眼浸在情慾中蕩漾,「想要你快點進來。」他的後穴不由自主地夾了一下及川的手指。

「你這個色小鬼!」及川使勁捏了捏影山的雙臀,腦海浮現影山修長的手指侵入被他開發過的後穴進出,想著他,等著他……一時之間血氣上湧顧不上溫柔,將影山反轉壓在門上扯掉褲子,躍然而出的柱身頂端泛著瑩亮的液體。

影山踢掉落在腳邊的衣物,推開及川,轉身用一手伏撐在門上,張開腿,掰開方才被捏紅的臀肉露出歙張的入口——像一張嗷嗷待哺的嘴——,轉頭,發紅的眼角上勾。「背後,比較深。」

及川抓著勃起的陽具狠狠捅進在眼裡騷動的穴口,現在滿腦子只想好好教訓飢渴難耐的色小鬼,沒有絲毫緩衝的撞入,痛感讓影山仰頭猛然抽氣。及川頓了一下,伸手撫弄影山的前端分散痛感,儘管感受到緊致的腸肉緊緊貼合,理智仍強壓下想大肆操幹的意念慢慢抽出,但他的肉柱被迅速吞回那個暖熱的內壁。

影山在推送自己的腰。

「請、不要停。」

有禮的語句掩蓋不了影山骨子裡的強勢與躁動。充血的性器撐得窄道仍是痛,雙腿微顛,腰部大力向後頂往及川的方向挺送,填充的實感讓他在抽氣的同時洩出呻吟。他模模糊糊地聽見一聲低咒。

及川攀上影山緊實的腰間,又一次用力撞入溫暖緊致的內裡,像一頭失控的獸橫衝直撞,抽氣聲再也不能阻遏他的動作,彼此的喘息和身體交纏在一起。「太、大了——」影山剛說完,感覺體內的肉柱似乎又更大了。痛感隨著被塞滿的滿足翻轉成痛快,毫無章法的進出因粗大的性器蹭過前列腺,淺淺的喘吟開始拔高。

及川受到鼓舞頂得更加劇烈——影山的誠實是上等的春藥——,他反覆數次沒底,抽出,再狠狠幹入的舉動惹來一句:「太深了!」的抗議。「是小飛雄自己說、從背後、比較深!」他仍執意入侵深處貫穿似的操幹。

影山用後穴使力一夾,及川眉頭緊皺地停下動作,啪地一聲在影山渾圓的臀上留下紅印。「臭小鬼,你想把我夾斷嗎!」

「我只是想要好好感受及川前輩,一直頂那麼深不舒服!」影山回擊,過深的刺痛戳破剛累積的快意,遲遲攀不上高點令他焦躁。他支起上身仰靠在及川懷裡,手勾著及川的頸間,給了一個連啃帶咬的吻。及川還來不及咬回去,他略腫的唇被如羽輕掃的舌撩過,較勁的情緒霎時煙消雲散。

及川一邊親吻一邊抽送著下身,不復先前那種帶點教訓意味的性愛——儘管外溢的色氣撩得他氣血翻騰,仍有些氣惱如此難以招架的色氣——。多淺少深的律動磨過令影山酸脹卻能累積快感的點,濕暖的內道一夾又一夾,與方才那種刻意阻擋的夾不同,此時緊密的吸附是依依不捨的糾纏。

影山不再勾著及川,酥麻感流竄四肢,他渾身顫抖使不太上力地抵著門配合身後推送的頻率,冒著站不穩的風險一手套弄貼在腹上的性器,輔助高疊的快感攀上雲端。他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與密集,內壁也越纏越緊,及川跟著加快速度,不久後抽搐似的吸纏逼得他隨之一次次地噴發。

及川彎身抱住腰腿俱軟的影山,他們倆的上衣還在身上,無法相貼的肌膚隔著兩層衣物仍能感受彼此高熱的體溫。射精後的及川湧上睏意,他起初的打算是先回家洗個澡,一起用完晚餐後再來大幹一場,沒想到排序到最後的事項變成首位。

他脫掉垂貼在身上的T恤,皮膚上的觸感歷經訓練、擠電車再加上因性而出的汗,已經黏膩到渾身不舒服的境地。高潮的餘韻散去,及川告知:「飛雄我先洗個澡。」過了幾秒影山才緩緩點頭,壓在背上的體溫散去,他覺得有點冷,但也沒多說什麼,僅僅拾起及川甩落在地上的包包放好,看著及川隨意拿了一件家居服就進入浴室。

密集的小水柱沖刷著身體,及川回味剛才的性事,突然體會到這或許就是小別勝新婚的感覺,隨即又覺得不對勁。兩人異地時難得碰面的做愛,影山雖然也會主動,但是從來沒有這樣熱切。

及川細想影山方才的言行舉止,下身又蠢蠢欲動,他打消想好好洗個澡的慾念,手快速的在軀體上亂抹,霎時間浴室的門被打開,影山走了進來。他對突然闖入浴室的影山拋了一個疑惑的眼神過去,影山指了指自己的股間,「及川前輩射太多進來,想弄出去。」

濃濁液體順著大腿根部一路流淌到腳踝,影山俯撐在洗手台叉開腿方便清理,及川站立的角度能看見被他操弄得糜紅的穴口吞吐著乳白,骨節分明的手指每探入一次,就帶出一些他的精液。及川看得口乾舌燥,星火的慾望迅速燎原。

影山發現膠在他身上的視線,迎上及川火熱的目光持續挖掏,低聲喚著:「及川前輩,」及川想著,影山一定是要他負責到底——親自把射進去的東西清出來——,但是他已經決定這個比起結束更像是邀請的舉動,不論是無心的勾引還是有意的誘惑都要再做一次。

「我還想要。」影山直勾勾地盯著及川,身體反射性的動腰吞入手指。

及川面對這般要求,翻湧上升的氣血被懷疑硬生生阻斷——懷疑影山在黃金周的尾聲是不是嗑了春藥,或是被什麼人給帶壞了?他走到影山身後,將人鎖在他和洗手臺之中,勃起的陽具在影山股間滑動,順勢將推測問出口,語氣在第二個猜測中加重。

他總覺得,他的臭小鬼太單純破綻太多。

耳邊壓低的聲線惹得影山一陣熱麻,片刻後才理清及川的問句。「及川前輩亂想些什麼啊!我就只是想要你而已。」

放下心來的及川趁勝追擊,探問著:「那飛雄是怎麼想我身體才會變成這樣啊?說得清楚一點嘛。」

後穴的空虛侵蝕著影山的耐心,但是環在他腰間的雙手和枕在肩窩的頭,大有得不到回答就這麼賴著的架式。他努力地組織語言回答:「就是……射了,沒有和及川前輩做時會整個身體熱熱麻麻,咻砰——然後飄飄的。後面還會空空的、癢癢的,所以我就自己伸手指,可是沒有用,很想被熱熱的、很大的東西塞滿就像現在——嗯……」

影山說到尾聲,渴求的灼熱碩大就填滿他的欲求,經過前一輪的開拓,這次的進入讓他發出充實的喟嘆,被頂弄了好幾下,他發現下面被盈滿了,但是還有其他的部份沒有被滿足。他試圖轉身,卻僅能扭頭。

「不要背後,我想看及川前輩的臉。」影山掙扎著,而且狹小的浴室將肉體撞擊的聲響和喘息吟叫放大,他的聽覺有些受不了。

「好啊,我也想好好看看飛雄的臉。」及川抬起影山的下巴,影山眼前顯現親吻他頸側的臉,那張好看的臉他很熟悉,現在的神色也勾動著他的情慾,但是另一張臉就顯得陌生——黑髮貼在額上,墨藍的眼眸浮著淺淺的迷濛水光,眼角的紅向下蔓延到鎖骨,可能連被衣服蓋住的地方也是紅的。

——這個人是誰?

他看見鏡子中陌生的臉跟他一樣皺起眉頭。我嗎?但是我的嘴唇沒有這麼厚啊?而且嘴角有著亮亮的水光,是口水嗎?他疑惑地伸手撫上自己的唇瓣,及川看出他的質疑,「那是飛雄唷,嘴唇是我吸腫的。」

「那不是我。」影山一口咬定自己不可能是這副模樣,他從來只有被說長得很兇,怎麼可能會是鏡子裡那個看起來、看起來……很色的人。

「飛雄不承認的話,下次錄影為證吧。」及川反拉影山的衣擺,「請不要做那種奇怪的事情!」影山伸手配合及川脫除上衣,眼神閃避眼前的長橢圓鏡面,仍不願意承認那個詭異到讓他覺得羞恥的身影。

及川雙手穿過影山的腋下架起他的身體,大拇指和中指摩挲著挺立的乳粒,影山抖了一下。「這裡呢?小飛雄想我時有自己玩過這裡嗎?我只要玩這裡,小小飛雄就會更硬,後面也會更緊。」及川抹了一下影山下身的玲口溢出的清液塗在乳首,「飛雄好好地看著鏡子啊,不是說想看我的臉嗎?」

影山無意識地順著及川話語的牽引看了眼鏡子,映進眼簾的是他被架起的身體仰起胸膛,被指腹圈起擠壓的的乳頭挺挺紅紅的,在日光燈的照射下泛著瑩亮的水光。他想拍開及川的手,就在鏡子中看見乳尖被食指搔刮,觸覺和視覺帶來的恥感再加上下身前列腺被磨蹭,他瞬間被刺激得一陣酥麻衝上腦門,無暇移開在他身上作亂的手。

「所以飛雄想我時有玩這裡嗎?」及川靈巧的手指在乳首上輪番磨蹭、揉弄、刮騷、旋轉,享受著狹小的通道因他的動作纏得更緊更熱烈的舒爽。

「有、但是……自己摸沒有及川前輩弄得、那麼爽。」

「飛雄表現得真好。」得到稱心的答案後,及川就著插入的姿態將影山翻轉,示意影山雙腿盤上他的腰摟著他的頸,就著交合的姿態抱著影山離開浴室——雖然在浴室做很新鮮,但是小浴室沒有足夠的空間讓兩個身高超過一百八的男人盡情做愛。

站姿移動讓影山把身體的重量壓在及川身上,前所未有的深度驚得他緊緊一縮,及川發現後調笑著:「飛雄喜歡火車便當的話,我們下次再來試試。」

「火車便當?」

「那個很好吃唷,以後你就知道了。」及川思索著此刻想要能臉對臉的體位,到床上去才是明智之舉,仍故意頓住腳步向上頂了一下,影山渡過突擊後在及川肩頸處咬了一下。

「痛——飛雄你屬狗的啊?咬在那邊很顯眼耶!」

「那又怎樣,及川前輩以前不也咬過我!害我被社團的人笑!」影山憶起高中往事,在抱怨聲中被及川放到床上。

「好啦,那我們算扯平,現在好好看著我就好。」及川的臉背著光,但影山仍看見那雙棕瞳閃著亮光,像是沾著糖顆粒的栗子。他不嗜甜,卻覺得那雙眼甜得讓他很想舔一下,但是舔眼睛太奇怪了,所以他拉起及川的右手,在掌心舔了舔。

掌心的濕軟讓及川心悸,他嘟噥一聲:「真是的,就說了好好看著我就好嘛。這麼色又這麼可愛真是——可惡,絕對要幹到你下不了床!」

及川敞開影山的雙腿壓成M字型,一下子打椿似地猛攻影山的敏感處;一下子研磨似的緩慢進出,忽上忽下的抽插逼得影山的快感起伏跌宕,叫聲也跟著忽高忽低,沒多久叫聲就摻了一絲的哭音。影山熟知所有弱點的身體紅成一片,無法自制地劇烈顫抖,腳趾向內蜷曲,及川知道他快要到達頂點了。

眼前的景象和開始痙孿的窄道令及川的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極大的豐足,再加速抽插十幾下後他也跟攀上頂端,他閉上眼迎向高潮,渾然不覺影山的眼神從頭到尾都依言看著他——看著他闔上眼,濃密捲翹的眼睫下垂成扇,尾端如展翅欲揚的蝶,眉間輕蹙,嘴唇微啟,整個臉部線條上提似是飛昇,和他笑著時的表情截然不同,卻都讓人覺得很美,除了美外還多了一份性感。

影山用酸軟的腿圈住及川的腰,撐起上身親吻,互吸互吮互舔的唇舌勾得沒有退出他體內的物事再次脹大,他心情甚好的勾起嘴角,繼續沉淪下一輪的性愛。最後及川沒有依預想中的幹到影山下不了床,他們雙雙體會到另一種的原始的餓意,響徹的腹肚二重唱逼得他們下床清理再穿戴整齊出門覓食。

飽食後,他們挑了一條靜謐的路走。及川佯裝抱怨:「小飛雄從臭小鬼變成大色鬼,居然還自己掰開屁股求操真是太糟糕了!」

「那、那樣比較方便進來不是嗎!」影山原本覺得這沒什麼,但被及川這麼一提,臉就湧上一陣羞恥的熱潮。

「大色鬼飛雄!」

「我才不是!」

「下次做愛要錄下來,這樣飛雄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色了!」

「請不要做那種事!還有我的身體會變得那麼奇怪還不是及川前輩害得!」

「怪我囉?一個巴掌可是拍不響的!是說飛雄打電話說想我,到底是真的想我還是想小及川啊?」

「我才沒有說想你!」

「你沒有直接說但就是想我的意思啊。所以到底是哪一種的想啦?」

及川在糾纏不休的追問之下,終於得到了答案——是先想到及川前輩才想到小及川。喜歡的人身心都想著自己,這個認知讓及川愉快地哼起小調。明朗的月光照亮路燈稀少的小徑,也映清地上兩道影子的左手與右手,將人牽連在一起。

Fin

這幾天面臨女人病,腰痛到差點下不了床,動一下就痛到抽氣,雖然以前也痛過但沒這麼誇張。查了一下發現好像是……腎氣不足的關係_(:з」∠)_

腎氣不足加上又個了一個月以上沒寫有點篇幅的內容,請見諒。

 

 

放些小感。

追排球連載三年剛過一點,寫影受尤其本命及影也兩年多了。

在圈子久了,總會明白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漸漸看淡聚散。待著,看著人來來去去仍不免傷感,但是也會想著呀——如果我待久一點,再久一點,會看見新血傳承著我們對CP的愛生生不息,也或許能盼到故人走了又來,隱了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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