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篇
※略R注意



淅瀝的水聲淋在濕黏的裏褲上,他惴惴不安的搓洗著。
完全不明白在集訓的夜晚中,這突來的狀況是怎麼一回事。
擰去水分,他一回頭才驚覺,前輩站在入口。


「小飛雄沒打過手槍吧?雖然我不會教你發球,但教你如何扣下扳機,是可以的喔。」


他楞楞地看著前輩似笑非笑的神情。



腦海中再次浮現前輩的臉
記憶又回到最初的那一天。


圈弄下身的雙手
纏繞耳邊的低語
紊亂交雜的喘息


必須想著及川徹曾帶給他的一切才能攀上高潮。
已成儀式。


他清理著噴灑而出的乳白液體,終於後知後覺的體認到
在最初被扣下扳機那一刻,單純的憧憬已被射殺


送醫,宣告不治。


END


寫出這個的我,大概也送醫宣告不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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