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大魚大肉,咱們清淡些吃水煮肉片就好!

#同居同隊設定

晨光穿透窗紗暖入臥房,及川濛濛睜眼環顧四周,最後落在睡在身側的人身上,昏沉的腦海才漸漸記起他們剛結束一場國際賽事返家。他打了個哈欠,拿起手機看了眼,六點十分,還可以再睡。

拉開被子坐起身,一腳落地正要下床拉上遮光簾,倏地聽見身後窸窣聲響,回頭瞧見枕邊人從平躺轉為側躺。他想著,飛雄平常這時間已經準備出門晨跑,現在還呈現昏迷狀態,大概是賽事期間耗費過多精神。

難得比飛雄早醒,不做點什麼,感覺有點可惜。

及川縮腳回床,手指撫上那張被光線映柔的睡臉,毫無防備得令人想偷襲。他輕輕掀開被子,沉睡的影山依舊維持綿長呼吸,洗鬆的衣領微敞鎖骨,下身的藍色平口褲撐起了小帳篷。

哦——小飛雄這麼累還會晨勃,看來小小飛雄需要消耗一下精力。

及川揚起嘴角,名正言順的褪去影山的下著,岔開修長的雙腿彎起。他從床頭櫃拿起潤滑劑擠在手掌溫了溫,塗抹曝露的穴口,手指在週邊摩挲試探,過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探進狹窄的內徑。

異物入侵的不適讓影山皺起眉頭,雙腳無意識地踢甩。及川見狀,另一手富有技巧地撫弄影山的柱身、囊袋和會陰,掙扎很快地就弱下,紅潮漸漸湧上沈靜的睡臉,勻稱綿長的呼吸變得紊亂,雙腿不再試圖閉合,反而張得更開。

及川擠入第二根手指,動作少了收斂,刻意磨蹭敏感點,他注意到影山的腳趾微微蜷曲,洩出細碎模糊的低吟,但仍未見轉醒。笨蛋——都做到這種程度還不醒!及川有些氣惱地想著,萬一出去比賽或合宿,影山也睡得這麼沉、毫無戒備,被同房的人趁虛而入怎麼辦?

他想起前陣子和隊友閒聊,聊著聊著,對方突然說著影山那傢伙看著高冷,私生活可火熱了。當時他的心高高吊起,腦袋飛快地轉著影山近期有無異常行程,緊張著是不是在他不著眼的地方發生了什麼,不然怎麼會有這種空穴來風的言論?

應該沒有。影山除了跑步外,幾乎都是球場和家裡兩點一線地移動。及川覺得有必要弄清楚這個說法。他佯裝驚訝開口:「飛雄那麼無趣的人,完全沒辦法想像私生活火熱的樣子啊?」實際上,影山有多有趣和私生活有多火熱,沒人比他更清楚。

隊友眼神曖昧,「那是你沒見識過影山身上遍佈的吻痕,他女友可熱情了。」他肘擊一旁的及川,「感覺勇猛程度和你家那位不相上下啊,還會咬人。」

及川掩不住漲紅的臉,引來隊友訕笑,「裝什麼害羞啊?臉皮明明比天厚。」

「少囉唆!」及川沒有餘裕耍嘴皮子,他血氣上湧不是害羞,而是想起前天生日那刺激的一夜——影山身上的吻痕是他動情時留下的,他身上的齒痕是影山被狠幹時咬的。

影山的異常他思來想去,唯獨漏掉他自己。

還好不是發生什麼事。及川剛放下心,就聽到隊友補充:「影山那個樣子與其說是上女友,感覺更像被女友上,看起來挺色的啊。」

隊友沒捕捉到及川瞬間僵化的神色,繼續接道:「說也奇怪,影山那張臉看起來挺清冷,再不然就是一臉兇惡,可是偶爾卻會給人一種魅惑的感覺。」

及川憶起隊友似是回味的表情,整個人都不好了。

越想越氣的心思混入擔憂。手指從單純的擴張變成抽插,他開始想把人弄醒,也想知道究竟做到哪一步,影山這個遲鈍的笨蛋才會有警覺心。

「徹……」低啞呼喚拖著長音綿延,「嗯——」

及川抬頭只見影山閉著雙眼,眉頭微微蹙起,左手擱在堆到鎖骨處的衣擺,無意識地揉按自己胸前的乳粒,又動情地喊了一聲徹。

及川感受到軟暖的內徑夾了一下他進出的手指,鬱結的情緒霎時間被撩得煙消雲散。

影山平時是一根不解風情的木頭人,又笨又呆,但是身體敏感得像是乾柴碰上烈火,一點就著,迸發萬種風情。及川猜測影山的身體這麼敏感,或許也是種與生俱來的天賦,連帶指尖有著極度敏銳又精準的控球力。

擴張做得差不多,及川脫下褲子抬高影山的腿,扶著火熱的性器對準洞開的門戶抵入,他忍不住喟嘆了一聲。

「唔、及川前輩……你在幹什麼!」儘管做足擴張,被撐開的脹實逼得影山從半夢半醒中轉醒,還在熱機的腦袋直覺問出一眼了然的問題。

及川挑眉,注意到影山喊得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平時喊慣的姓氏。「不是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所以我在當『啄木鳥』啊。」及川加重語音,刻意磨過敏感點,滿意地看著影山抖了一下。

「啄、木鳥?」沒聽懂涵意的影山覆述了一次。

「對啊,啄木鳥,扣、扣、扣——」及川每扣一聲,就在敏感點重重地磨過一次。

似懂非懂的影山沒再細問,也沒指責及川這種弄醒他的方法。其實只要不是太過影響睡眠,他很享受這種半夢半醒間的性愛,感覺飄飄的特別舒服。有時候他性慾湧上,也會不顧及川在睡覺,逕自將小及川含硬,再自己坐上去動。

影山用漸漸發軟的雙腿圈住及川的腰,雙手環上及川的脖子,撐起上半身和及川雙唇交纏,下半身配合著及川的律動,全心全意地投入這場歡愛。

射過一輪稍做休息後,影山口手並用地挑逗著及川的性器,弄硬後扶著及川的肩膀坐下,掌握這次進攻的主導權。及川看著沈浸在歡愛中的影山性器隨著搖擺甩動,前端流出汩汩清液,眼底水光和著情慾流轉,後仰的頸部顯露性感的喉結,他湊上親吻著影山的側頸,一路往下。

影山舉起雙手脫掉礙事的上衣,調整了一下姿勢,挺起胸膛,將隨著急促呼吸起伏似跳動的乳粒送到及川嘴邊,「癢、幫我舔……」命令式的語句此時此刻更像是撒嬌。

及川依言送上他的唇舌,他一向不排斥將那棕色小巧的乳首逗弄得又大又紅,尤其這裡也是影山的性感帶,玩弄這裡影山不僅會叫得更動聽,內壁更是貪婪地緊緊吸附,夾得他無比舒爽。

上下都被刺激,影山爽得掐住及川肩膀,失力的雙腳和發軟的腰逼得他放慢動作,及川察覺這點,開始由下往上頂弄,弄得影山高亢出聲。

「太深了,不要……」影山推拒著,他一直覺得入得太深會失去自我。

「不頂深一點,啄木鳥會抓不到蟲唷。」及川笑著,再次感受影山果然是笨木頭。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依然沒參透在床上求饒會換來更猛烈的進攻。

他用吻堵住抗議,壓住影山的腰一下又一下的頂弄。隨後癱軟的影山又被擺弄成後入式以便進得更深,腰部彎出誘人的曲線,及川揉捏著高翹渾圓的臀部衝刺,激得影山開始口不擇言。一下子喊著太快了不要,但是及川一放緩速度,他又扭著腰自行加速;一下子又說著好舒服再快一點,一聲又一聲地喊著徹……

末了,影山眼角掛著生理性淚水噴射,及川臉上也滿是動情的潮紅。及川拔出柱身時,紅豔的後穴一縮一縮地吐出剛吞下的白濁,淫靡得讓他想再來一發。

「及川前輩,為什麼是啄木鳥?」影山的問句打斷及川的躁動,及川先擱下影山的問題,另闢嚴肅議題。「飛雄睡覺時太沒有防備心了!我都插進去了你才醒!」

「誰睡覺時會有防備心啊?」影山給了及川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

「這樣睡覺時被偷襲要怎麼辦!」及川反問。

「只有及川前輩才會做這種事!」

「飛雄你這個大笨蛋!」及川煩躁的戳著影山的臉頰,「也有可能是別人啊!」

「只有及川前輩才會做這種事。」影山語氣加重地重申一次。「而且是別人我會反抗。」

「騙人!飛雄明明就沒有反抗。」

「那是因為我有感覺是及川前輩!」

兩個人就著這個問題吵鬧了好一段時間,最後在及川耳提面命要注意,影山被迫鄭重地承諾才消停,也才有餘裕撈回被及川放置的問題。

——到底為什麼是啄木鳥?

——因為啄木鳥要捉精蟲呀。

從此以後,他們之間多了一個暗號。

Fin

 

當初就是為了這個梗,才開木系的XD

祝大家新年快樂~ 

 

arrow
arrow

    云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