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照+疲勞駕駛,路途安全及舒適度一概不予保證,請乘客斟酌是否搭乘。


 

及川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手中的遙控器快速的換過一台又一台,終於聽見細碎清脆的撞擊聲止歇,眼神等待了片刻後落在剛從廚房走出的影山,一眼就看見灰色T恤下擺被水濺成深灰。

「衣服又弄得那麼濕,你還是不穿圍裙洗碗啊……」及川對於勸說多次仍無果,有幾分無奈。

「沒那個習慣,麻煩。」影山被這麼一提,才察覺衣濕貼身不太舒服,順手擰起濕掉的範圍,擠出水滴墜落地面。

「濕掉不是更麻煩嗎?圍裙明明是個好東西啊。」身為一家之煮,圍裙已成及川不可或缺的好夥伴。

棕瞳突然往右上方轉去,又切往左上方,兩人眼神再次對上,及川眼內突現的玩味讓影山有不祥的預感。

「這麼一說,還真的沒看過飛雄穿圍裙,好想看啊!」

「穿圍裙有什麼好看的?」影山皺著眉,一臉不以為然。

「當然好看啊,飛雄不就曾經看我穿圍裙的樣子看到入迷嗎?」及川雙眉挑高,閃動的眸中滿是笑意。某天他站在流理檯前處理食材,告一段落後才發現不知何時返家的影山,站在廚房門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神態,如今還歷歷在目

「那不一樣!」想起那次的失態和及川滿是得意的神色,影山窘迫的得一如當時。

他口拙的無法解釋那時的入迷──雖然不可否認部分的原因來自及川認真的帥氣──,但主因是看到穿著圍群忙碌的及川,讓他頓時無比深刻的意識到「這個男人,是我的;這裡,是我的家」的強烈悸動與歸屬感,一時之間內心被脹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飛雄穿嘛──」刻意拖長的尾音帶著耍賴的意味,「就當看在我煮飯菜那麼辛苦的獎勵?」

影山思忖著他只會簡單的料理,加上回家的時間較晚,掌廚大多都是由及川來,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就點頭答應這個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求。

「那我拿剛洗好的給你!」及川興味盎然的跑進房間,不一會兒又跑出來。影山接過藍色的圍裙,有點意外拿在手裡的重量比目測重些,但仍俐落的繫起繞頸的綁帶。

「等等──

影山聞言停下動作,眼帶疑惑看過去。

「我的意思是只穿圍裙!」

影山愣了片刻,頓時想起先前不祥的預感,心想直覺果然是對的。「只穿圍裙是什麼鬼東西,我不穿了!」立即將圍裙解開塞回及川手上。

「飛雄好過分!明明都答應了,我這麼相信你,你卻欺騙我,真是讓我太受傷了!」

「我倒是看不出來及川前輩哪裡受傷了……而且我沒答應你只穿圍裙!」

及川據理力爭,「最初你也沒拒絕我只穿圍裙啊!」卻只得到影山滿臉不想再理會的表情,連忙現出被小塊疤痕盤據的手。「你看!上週被油噴到的地方留疤了……」語調摻著可憐求安慰的訊息,「就連前幾個月被削刀削去手指側邊的傷,疤痕到現在也還沒全退,啊還有──

「都跟你說在廚房要小心點了!」影山忍不住打斷及川的細數,想到那些傷就覺得煩躁。沒留意到及川眼底一閃而逝的光芒。

「我很小心了,但出入廚房難免受傷嘛。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嗯?」語尾上挑帶著引誘,最終動之以情的策略奏效,影山皺著眉,從他手中抄走那件圍裙。

「穿就穿!」

及川溢滿的笑意讓影山脫衣動作不太索利,及川見狀揶揄:「飛雄害羞了是吧?那我先轉過去好了。」說完就逕自轉身,隔絕影山的眼刀。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影山不解地問著。他只是覺得單穿圍裙很奇怪,畢竟都已經是可以坦承相見的關係,沒什麼害羞的情緒。但不用看到及川異樣的神色,讓他的行動順暢許多,三兩下就繫好圍裙,將脫下的衣服擱在沙發上。

亞麻材質的圍裙穿來舒適,但是大幅裸露的地方涼颼颼,再加上及川回過身後的目光,都使得他不自在。及川眼明手快的抓住影山要鬆開帶子的手,順帶岔開話題。「飛雄,說好的飯後水果呢?我要吃葡萄!」

「洗完碗就忘了,我現在去弄。」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仍想解開帶子,依舊被阻止。「洗完葡萄再脫嘛,穿圍裙就是要站在廚房啊!」

及川見影山神色鬆動,才放手讓人去洗水果。

及川尾隨影山進入廚房,倚在門邊將眼神繞在傾身站在流理檯前,試圖專注清洗葡萄卻又對他在意得無比復加的影山。他輕笑,目光更加放肆的纏纏繞繞,終於惹得影山扭頭,「及川前輩,請你先到客廳等我,很快就好了。」

及川沒有依言離開,反倒是走過去將頭靠在影山肩上。「我來監督你洗葡萄,不然等到葡萄又變成葡萄汁就來不及了。」剛同居時,影山因為不懂怎麼洗葡萄,以搓衣的力道擰爛好幾顆葡萄,被及川訕笑好一段時間。

影山些微側頭,避開噴灑在頸間的氣息引起的麻癢與窘迫。「那是很久以前的──…….」,惱怒的反抗突轉為輕微呻吟,耳朵被舔弄的濕滑酥麻讓影山渾身一顛。

「及川前輩不是說要吃葡萄嗎!」將頭移開想閃躲,叼住耳垂的牙隨之拉扯得他有些疼。

及川鬆開嘴說:「我是想吃葡萄啊,但現在更想吃小飛雄──知道你這副模樣有多性感嗎?」

「這種事我怎麼會知道!」頓下洗葡萄的手,扭著身體掙扎。

「那我說給你聽。」及川低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別摩娑著影山左右邊的鎖骨窩。「飛雄平時穿的衣服領子都比較高,只穿圍裙剛好露出鎖骨,其實你的鎖骨線條很漂亮,遮著蠻可惜──還是遮著好了。」

右手向下滑,和提上的左手一起左右開弓的從圍裙邊隙鑽入,捻著影山已立起的乳首,「繞在頸間和後背的綁帶打成蝴蝶結,讓飛雄看起來像禮物。但是帶子沒綁緊喔,飛雄彎腰洗葡萄時露出來的乳頭好顯眼,已經挺起來,一副討摸的樣子呢。」

明知昂揚的乳首只是遇冷的生理反應,及川仍刻意曲解。時而用帶繭的指腹搓揉乳尖,時而又用雙指挾弄拉扯,舒爽卻不夠滿足的細碎悶呻從影山嘴邊溢出。慣於被舔咬至紅腫潤澤的圓粒,僅是單純的撫觸反而讓他更加渴望,不自覺挺起胸膛想要得更多,紓解聚集的癢意。

「裸露的背部線條也很美,」及川的手指滑過背脊在尾端稍作逗留,「但果然還是這裡更誘人啊。」

臀瓣被揉捏得泛著一層薄紅,耳邊調戲的言語仍未止歇。

影山斜身堵上及川的嘴,及川唇往上移,含住影山的上唇吸吮,影山也有樣學樣吮起及川的下唇,隨後撬開雙唇,舌頭仔細的舔舐敏感的上顎。彼此唇舌的糾纏由外往內,又由內引外,熱切交換濕滑的暢快,舌尖拉勾而銀絲,在燈照下閃閃發亮。

「那飛雄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性感了吧?」及川臉上帶著和影山一樣動情的潮紅,氣息不穩的問著。他明白影山主動吻他除了情慾被點燃之外,也含有要他別再說了的用意。

「這種事根本不需要知道!」影山一臉倔強,但面容上轉深的紅,卻老實的出賣了他的心思。

及川被影山逞強和羞赧的反差取悅,「這種事當然要知道,可能剛才說得太複雜飛雄聽不懂?」故意說著,明知影山這樣的單細胞笨蛋,肯定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才會有這樣的反應。「簡單來說就是──飛雄性感的我都硬了。」

充血的陰莖刻意頂著裸露的臀間的縫隙磨蹭,手抓著臀側搓揉按壓,右手滑向前身,調笑接道:「性感的連你自己都硬了,啊,已經濕了。」撫弄撐起圍裙下擺的柱身,前端已洩出的液體染出一片深色。

「明明是及川前輩說話太色了!」影山嚴正抗議,及川除了貼在耳邊說話的氣息弄得他渾身不適,音色還隨著語句在日常慣有浮態和壓嗓的認真中切換。他特別受不了及川轉換成低音說話,那總讓他有一股被攫取難以逃脫的感覺。

「耶?明明是飛雄的身體好色吧!這裡,」擰了擰仍挺立的乳尖,「想要我又舔又咬吧。」及川沒錯過稍早前影山的肢體暗示。


心思被拆穿,影山一時語塞。換做平時他會坦率地承認,但是這種情況下承認,感覺就像輸了一般,而且印證了好色的說法。「才沒有!」咬牙說著,明明癢意已經消退,但被及川這麼一提又捲土重來。

「哦?那就算囉。」及川吻著影山的頸側一路往下,近腹側時手伸往前圍裙的袋子,抽出潤滑劑。影山這刻才明瞭為什麼剛拿到圍裙時,感覺比目測還重;也才明瞭,及川完全是預謀。

「反正飛雄也想做,就別介意這種事了嘛,明天做你喜歡吃的,嗯?」

沾染潤滑劑的手指探入後穴擴張,兩指、三指,刻意時不時的按壓內裡的敏感點,另一隻手撫摸會陰,加疊撫觸的酸軟感讓影山有些站不住腳。「飛雄這麼迫不及待啊,裡面已經在吃我的手指,有這麼餓嗎?」影山無暇理會及川的調侃,比往日敏感的身體,充斥想被填滿的慾念輾壓理智,主動用臀部磨蹭及川的陰莖。

「但擴張還不是很夠……」及川被蹭的慾火更盛,挺立的柱身早已蓄勢待發,但是比常人大的尺寸在初期曾弄傷影山,之後他習慣忍到可以進去才進入,即使影山的身體已經適應性愛,不需要那麼多時間做準備,仍謹慎為上。

影山伏低身體,雙手抓在流理台的邊緣,不自覺的翹著臀搖著腰說著:「想要及川前輩──」接續的「進來」兩字碎在被突入的呻吟。

「慢一、啊…….

「想要我慢一點就、別誘惑我啊、笨蛋。」及川低喘,腸道內的熱度和緊度,弄得他以踩不了煞車的頻率推送。「不是…….」影山微弱的抗議,因及川失去自制力的狂亂一直沒頂到點,累積的快感無處宣洩,不久後就變成要求:「頂那裡!」甚至調整了一下角度方便頂弄。

及川抽離緊熱的內徑,洩憤似的將影山的臀揉到變形。「都說了不要誘惑我啊,笨蛋!」強迫自己冷靜一點,重新插入後循著記憶,精準熟練的頂弄前列腺。

影山的身體被頂一下,身體竄過一陣酥麻;又頂一下,原先的喘息拔高變成呻吟;再頂一下,所剩無幾的理智消失的無影無蹤,酥麻感從骨盆腔溢滿蕩漾到全身。他止不住顫抖,腳的力氣被抽空似的站不穩,只能瞇著眼趴在流理台上承受著深淺快慢的變換。

「再深一點…….──再快一點、嗯……..」影山無意識的說出來內心的渴望,睜眼正好看到流理台倒映出自己側枕的臉龐,雖然不如鏡影那般清晰,但也足夠他見識臉上那份魅態。

──知道你這副模樣有多性感嗎?

想起及川最初的問句,影山緊緊的閉上眼拒絕承認,但管不住從口中流洩的愉悅之聲,也管不住腦袋拼湊著及川形容他的模樣。

「夾得好緊,很興奮?」

及川被夾得想射,撤出還能感受到腸肉緊緊的糾纏。察覺到及川的意圖,影山連忙挺腰挽留。「飛雄今天好積極,圍裙的關係?」及川停止動作,影山迫不及待的自己動腰勉力抽插,浪蕩說著:「別停、再多一點、用力一點、快──

及川狠狠地撞進去,不再刻意控制著頻率,隨心所欲的挺進,熱烈燒著影山從衣著到言行點燃的慾火。再加上後穴不斷收縮的緊緻感,不久後射精前的快感直衝腦門,逕自加速做最後的衝刺射出。

及川停了幾秒待到射精的餘韻退去,轉過影山的身體時說著:「飛雄我幫你打出來吧,要用含的也──欸,流了這麼多出來?」訝異著前列腺液沾濕圍裙一大片,一掀開下擺,就看見性器已經疲軟的垂下。

「等等,已經射了?你沒用手吧?」及川回想剛才影山的雙手全程都攀或趴在流理台上,根本抽不出手來自摸。

「我沒用手。」影山皺著眉,沒用手就射出來是第一次碰到。「今天的感覺和之前不太一樣,高潮的感覺持續很久,本來想自己打出來,不過那種酸酸爽爽弄得我沒什麼力氣,而且感覺太舒服,沒想到就直接射了。我先去洗澡,及川前輩想吃葡萄的話再沖一下就可以了。」

影山輕推及川離開廚房,及川一回神就看到影山的腿側滑落濁白的液體,那是他剛剛射進去的東西。

「飛雄等等──

影山停下腳步,回頭時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逼近,瞬間雙腳懸空,突然被抱起讓他反射性的環上及川的頸,以防摔落。

「及川前輩你想幹什麼!放我下──

「想幹你!」

影山思考片刻,想著今天射完沒有平時那種不太想再做的感覺,再來一次也是可以,正想答應時發現,及川打算把他放在餐桌上。

「不要在這裡!」

「飛雄你想想,我平常在廚房煮完菜,都放到哪?」

「餐桌。」

「那就對了,所以說我們剛剛在廚房做完,現在到餐桌上,很正常啊。」及川趁著影山在思考剛才那番對話的邏輯性時,將人放到桌緣解下圍裙再壓倒。

「嗯──」胸上的兩顆肉粒被擰起,影山被激得仰起頭。「飛雄的這裡,還是想被玩弄吧?好心的及川前輩補給你好了。」及川俯身探舌在乳首周圍畫圈,雙手在影山的腰際線來回撫摸,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情慾又被挑起的影山心癢難耐,主動挪了身體讓舌尖舐過乳尖。及川勾上嘴角,順應的舔輾、吸吮,甚至叼弄挑起些微的痛感,再用舌尖溫柔的舔舐。被惡意忽視另一邊,影山自行用掌心磨蹭、指腹搓揉,仍抵不上溫熱濕滑的觸感。

「及川前輩……」輕輕擰起的眉頭下方是迷亂的神色,帶著渴望的語氣染上慾望的色彩,隱隱帶著誘惑與請求的意涵。請求得到回應,讓影山更加耽溺於情事,雙腿不自覺的大僘,全然不知,及川就是想看他露出這種外人絕對看不到的神情姿態。

及川抬起頭,一手撐在影山身側,另一手輕輕撫弄著影山已經半勃的性器,居高臨下的俯視。影山被及川帶著佞意的笑容與姿態弄的心跳不穩。

「之前就在想,飛雄的身體越來越好色,果然不是錯覺。只是玩弄乳頭就硬了。」

「那是因為及川前輩常摸的關係!」

「才不只是這樣。飛雄學會了自己把屁股挺起來要我幹,還會主動扭腰插著我的肉棒。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追著我要學發球的純真小飛雄,變成現在張著腿準備被我幹的淫蕩飛雄呢?」

「我、」影山想反駁,卻無從說起,想起剛才在廚房的失態,立即收攏張開的腿。熱氣在臉上奔騰著蒸紅雙頰,察覺到及川的注視,他彎起下臂,遮掩羞憤欲死的神色。

「而且啊,飛雄居然趁著我沒看到的時候,淫亂到只靠後面就能射了!」及川的語氣介在微妙的滿足感與氣憤,雖然無手幹射讓他很有成就感,但發生在背後位時而錯過神態,讓他耿耿於懷。「飛雄真的越來越浪蕩,你全硬了!」

「呃、對不起。」影山扭動著身體,羞恥得想鑽洞把自己埋起來。及川說著他放浪的話語,不斷的刺激著他的自尊心與羞恥心,但他不知道為什麼,那些言語入耳後,化做一股熱流直往下腹衝,無法克制生理起反應。

影山遮著臉沒見到及川眼底溢滿的笑意。及川除了氣惱外,也在證實著,影山是不是對於言語的挑弄有著特別亢奮的反應。

及川拉開影山掩著臉的手,輕吻著淌著淚光的眼角。「但我不討厭這樣的飛雄喔,一想到飛雄是因為我才這樣的,就覺得可愛死了!再讓我幹射一次吧!」

「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影山有些慌張與迷惘,他只覺得剛剛在廚房時身體特別敏感和興奮,但實際上到底該如何,他心裡沒底。

「你放輕鬆,把身體和心交給我就好。」

「好。」

及川認真的神情和充滿信賴感的話語,影山很快的就放鬆下來,主動抱著腿迎接及川的再次進入。桌子隨著及川的擺動的頻率,發出慢速與急速切換的吱嘎聲響,逼得影山鬆開抱腿的手緊緊攀住桌緣,難以克制的吟喊:「慢一點,會、壞掉!」

「乖,飛雄不會壞掉的。」

「我說桌子!」

「喔?」

及川挑眉,加快速度直頂影山的敏感點,層層疊疊的快感逼的影山無法抵禦的呻吟,像是要和桌子搖晃的聲響比拚似的。「慢一點啊啊啊──」過於刺激的舒爽讓影山蜷起腳趾,及川見狀沒有放慢速度,反而戲弄著:「『再多一點』、『再快一點』、『再深一點』、『用力一點』……我記得飛雄今晚的要求是這些喔。」

「那、是之前!唔──不要了、會壞掉!」快感如在陡坡飆車的攀升,影山瞇著眼鎖著眉渾身顫抖,身體的力氣渙散無法聚集,連帶得意識開始模糊不清。

「放心,桌子不、會壞掉的,你專心一點。」

及川看著影山的鈴口又溢出了一大片液體,再看影山那一臉又爽又興奮的神態,絞著他性器的內徑使勁收縮,他推估著應該差不多了,嘴邊的喘息越發劇烈,一邊抽插,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影山貼在腹部上的柱身,過不了多久,親眼見識到影山被幹射時──濁白的液體高高噴出,濺在他的胸膛上,也有不少落在影山自己的腹部。

加上影山意識到又被幹射,露出既舒爽又羞恥的表情,視覺和心理滿足感也讓及川再次隨之噴發。

「就說不會壞掉了嘛。」

及川吻了吻影山讓彼此稍作休息後,扶著腿軟的影山,雙雙去浴室清理。


隔天晚上,影山在飯前看見及川左手食指的第一指節上纏著OK繃帶,關切到了嘴邊成了責問:「不是說過在廚房要小心一點嗎!」

「今天做了豬肉咖哩加溫泉蛋喔,昨天答應飛雄的,你先幫我端到餐桌上。」及川岔開話題,不想說切傷手指是想到昨晚在廚房的情事,不小心太入神才切到,所幸傷口不深。

收尾工作做完,及川走出廚房,發現餐桌上只有他的餐盤顯得孤伶,而影山拿著自己的餐盤坐到沙發上去。及川湊到影山身旁問著:「怎麼不去餐桌上吃?」

「感覺很奇怪……」影山誠實答到,剛剛走到餐桌前,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天在餐桌上做的事。及川的笑聲讓他彆扭的紅著臉撇開頭,及川摟著他的肩膀說:「習慣就不會奇怪了。走啦我們去餐桌上吃。」

及川心情愉悅地推著影山到餐桌,至於他所說的習慣究竟是指,習慣在做過親密之事的餐桌上用餐,還是習慣在餐桌上進行親密形式的用餐,就是另一回事了。


END

後記:


如前言是疲勞駕駛,寫太得累又不想再拖(這輛車引擎熱了一個多月但油量不足,這兩天才灌油啟動,沒想到路途如此遙遠),就沒仔細校稿了,請見諒。果然開車這種事,還是交給有駕照的司機來吧,還是搭車看風景比較愉快……


p.s特別感謝開車這段時間,替我準備補給品的心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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