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擬人,腦洞有請注意

#含有個人惡趣味

#趕時間,潦草有,請見諒

 

影山盥洗完畢後,迫不及待的拿起書桌上的排球月刊坐到上床,用枕頭墊靠著床頭櫃,開始翻閱這一期的內容。雖然才剛翻開就打哈欠,但是這一期月刊專訪了他相當欣賞的二傳手,想先睹為快的意念強壓湧上的倦意。

 

他循著目錄的指示,迅速翻到專訪那頁,入目即是二傳手起跳舉球,球方離指的跨頁特寫照片。他看見那人專注的眼裡閃耀著光芒,心裡也隨之激動起來,盯著照片好半晌移不開目光。

 

視線轉往訪談內容,影山看著成堆的敘述,還讀不到半頁,眼睛就開始泛酸。黑色的文字在他眼中扭成一團後逐漸漫開,宛如黑蟻大軍傾巢而出,他用力眨眨眼想讓字形恢復正常,手中的雜誌卻突然被抽離。

 

思緒還沒反應過來的影山,雙瞳先行一步追著雜誌,驚愕的發現雜誌落入一名陌生男性的手中。

 

男子有著一頭燦爛的金髮和藍眸,身穿剪裁合身的白色西裝讓比例完美的身形更為突出,綴在衣領間的紅色領結,讓男子在穩重典雅的氣息中又帶些活力,而別在耳垂上的綠寶石則在燈光下閃爍奪目。

 

但影山的眼神僅在白、紅、綠這三種顏色中徘徊。

 

影山還沉浸在似曾相識的感覺中,男人已經將雜誌甩到書桌上,用湛藍的眼眸深深望著他,彷彿要望進靈魂那般的看著,「飛雄,你只要好好看著我就好。」勾起嘴角,溫醇的嗓音滿是笑意。

 

失神片刻的影山回過神來,連忙慌亂的問著:「你、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視線迅速的瞄過窗戶和房門,都是緊閉著,方才他也沒聽到開啟的聲響,有人入侵他不可能沒感覺。但眼前的人,居然憑空就出現了!到底從哪來的?

 

「伐里波,我的名字是伐里波。親愛的飛雄,在下有榮幸邀您一起跳舞嗎?」

 

伐里波傾下身,一手背在身後,另一手伸向影山。

 

「搞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我根本不會跳舞啊!」影山被這莫名其妙的情況弄得極度煩躁,卻有股莫名的吸引力,讓他不由自主的將手搭了過去。

 

手相觸的那瞬間,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課堂上,曾經看過兩塊磁鐵的S極與N極,在距離進入一定的範圍後,自然而然的結合在一起,完全無法抗拒。

 

影山隨著牽引下床,腳剛落地,就發現周圍的景色不再是他熟悉的房間,取而代之的是寬廣的空間,鵝黃色的燈光讓氣氛變得柔和,稍稍緩和他暴躁的心緒。而他的衣著也從寬鬆隨意的睡衣轉換成比賽時所穿的九號球衣,赤裸的腳不知何時換上黑色球鞋。

 

影山訝異著這一連串奇異的轉變,隨後察覺到那人的手撫上了他的腰,身體僵了一下,即使沒有感到不適,仍然抗拒的喊了聲:「放手!」

 

「別這麼小氣嘛,我可是全身上下都被飛雄摸透了。」

 

影山迅速否認:「別把我說的像變態一樣!誰摸你了?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你!」說到最後一句話,影山有些心虛,他總覺得和對方其實並不是第一次見面,反而像是已經很熟悉的老朋友。

 

伐里波沒有回應影山,逕自接續:「現在只是摟著你的腰而已,不過份吧?而且不這麼做沒辦法跳舞唷。」伐里波故意湊近影山的耳邊低笑說著,過近的氣息讓影山的臉有點發熱。「來,把手放到我肩上。」

 

「不要!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乖。」放柔聲線誘哄,「飛雄你知道的,你拒絕不了我。」

 

「啊?」影山語氣上揚,額角因怒氣爆出青筋,因為他是真的拒絕不了。

 

影山不明白,心裡明明想著要拒絕,身體卻總是快一步做出反應。而且碰觸之後,心底升起的愉悅,一再告訴他這樣的舉動是萬分正確的。手在不知不覺中終順從的搭上寬廣的肩,他忍不住抬眼看著比他高出不少男人。

 

耳邊響起了悠緩的舞曲,影山隨之邁開腳步的同時,告訴自己這一定只是場夢,才會出現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只要等夢醒就好。轉換念頭後,一直蹙著的眉頭總算鬆開皺摺,倒是另一人皺起了眉頭。

 

「飛雄,你乾脆直接踩在我腳上跳舞好了。」伐里波苦笑著,影山亂來的舞步,已經在他白色的皮鞋上反覆落下灰黑色的鞋印。

 

「那就不要跳啊!又不是我自願的!」影山惱羞的回擊,但雙方都沒有停下腳步。

 

「飛雄,不要想著你正在跳舞,想著你正在球場上,必須全神注意著球──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

 

影山被這麼一點提,總算反應過來為何對伐里波一直有熟悉感。除去金髮藍眼外,伐里波身上的顏色,就和他慣用的三色排球是一樣的。

 

「你的眼中只有我,只要看著我就可以了。」宛若催眠般的指示。伐里波滿意的看著鈷藍色的眼底徹底反映出他的身影,擠出最後一點的猶疑。

 

影山早已忘卻最初的抗拒,順暢的舞步與親密的接觸,心理湧上的暢快感不並亞於在球場上取得勝利,接連的幾首舞曲,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一曲終了,又換另一新曲,相較前面幾首,節奏顯得明快許多。

 

已全然沉浸在舞會中的影山,被突來的雜音抽離狀態。

 

「看來時間所剩無幾了。」伐里波聽著鐘響前預告的樂曲一臉惋惜,但很快地就泛起略帶孩子氣的笑容。「飛雄,手抓好,我讓你飛一下。」

 

「啊?」不論是時間所剩無幾還是飛一下所指的意思,都讓影山感到疑惑,但出於信任,手還是依言收得更緊。

 

伐里波帶舞的姿態從原先的優雅緩步轉換成華麗快行,高超的舞技讓影山產生飛翔的感覺,但腳不著地的不踏實感讓他亂了腳步,飛沒多久就不穩的跌進伐里波的懷裡。

 

一時間,影山只聽得見彼此紊亂的呼吸和加快的心跳,還有尚未止歇鐘聲。

 

「飛雄,今晚我很開心,接下來的日子,也請多多指教。」

 

影山抬眼看著伐里波閃爍著光芒的眼,不自覺揚起笑容,「嗯,我也是。」

 

伐里波低下頭,在影山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再見。」

 

鐘聲止歇,影山倏忽睜開眼,立即慌張的逡巡周遭,他所在之處不再是舉辦舞會的空間,而是自己的房間。

 

這裡沒有叫伐里波的人。

 

影山揉揉發酸的頸,想著果然是睡迷糊了才會發生那麼離奇的事情。抓起遺落在床邊的手機,時間顯示著午夜十二點整。

 

「已經這麼晚了啊,難怪覺得好累。」影山將比平時訓練後還要疲累的身體歸因為沒有準時入睡,再加上做了一個很累的夢。起身關燈時,眼角瞄到在書桌上月刊,只想著沒看完的部分再找時間看。躺回床上後腦中不斷回放著結束不久的夢境,惹得他難以安眠。

 

他伸手摸向床頭櫃,將排球拿到手上端詳。即使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但光線不足的環境讓影山僅能看出輪廓,即使球的模樣他早已銘記於心,此刻他仍有股衝動想開燈看個分明。

 

算了,只是場夢而已。影山嘆了口氣壓制心裡的躁動,手自動的托起球來緩和心情。他盯著球禁不住胡思亂想,總覺得伐里波就是他的排球,但看著不斷隨著手指動作而拋升的球,又覺得如果伐里波真的是顆球,應該不會是個身材挺拔的人,而是個圓滾滾的……胖子?

 

腦中浮現體態圓得像球的伐里波,影山失笑,一個不注意球就脫離掌控掉到地上。將球撿回後,他情不自禁的將球貼上額頭,微涼的觸感和印象中微溫的體驗截然不同。

 

「我在幹嘛……」用力甩甩頭,卻甩不開臉上的熱氣。

 

再次躺回床上,他沒有將球放回床頭櫃,而是抱在懷裡輕聲說了句晚安,不久後,再度沉入夢鄉。

 

END

 

後記&閒談:

在〈注視的方向〉那篇要放上Lofter時,打tag時發現成立的只有球影,後來小狐留言提到排球擬人化,我就跟著開腦洞了XD當時隨興的寫了一千出頭就放置play,和自己做了一個約定,達成後再把這篇補完,沒想到這天比我預計的還要早到,謝謝關注這個部落格的各位!

 

如果覺得排球擬人後的衣著打扮很奇怪,請不要苛責,畢竟,伐里波是顆球,別奢望一顆球懂穿搭(好啦,其實是我貧脊的腦袋想不出來怎麼樣的形象比較好……還好影山的排球是紅白綠的那種不是黃藍相間的,如果是後者畫面大概會更不協調XD

 

有閒暇的話,會將手上的及影草稿修一修放上來,沒有的話,下次發文應該會在七月中之後了……QAQ總之,希望和大家再見的時間不會太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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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